“这……谁又知道呢?”
他站起身,拍了拍羊绒马甲上的灰尘,大步离开。
达西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他一声。
乔治却没有多做理会。
达西看了一眼卧室里安然长眠的母亲,他依靠着墙壁,一点点滑下,攥着拳头狠狠锤了一下墙。
为什么一夕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
铁锹掘开冰封的土地,将掺杂着冰雪的土壤铲到一旁。
达西一身黑衣,默默看着掘开的洞穴,这个黑色的地方将埋藏他的亲人。
天上还在下着雪,冷冷的冰雪胡乱地拍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颊渐渐麻木,感受不到冷与痛。
雪花落到黑色的棺木上,来不及融化便被另一朵雪花掩住,渐渐地,棺木上也堆积了一层薄薄的雪。
在这样的天气下,几乎没有什么花会开放,众人也不必献花,只要等扎克利先生宣读完,就可以直接填土了。
扎克利先生看着手中的黑皮书,神色肃穆又平静,他声音温和又威严。
他不知道主持过多少次这样的葬礼,对流程已经很熟悉了。
可就是这样熟悉流程的牧师先生,竟然少见的磕巴了一下,最后竟停下了宣读。
参加葬礼的人纷纷疑惑地看向他,却见扎克利先生一脸惊讶地看着众人后方。
人们的视线也随着他所望的地方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