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水梦瑶难以置信道。

“那四人既然能走到九重金身的地步，那么就都有着化道之姿。”悲苦沉声道：“我估计一旦他们熔炼了九天小天地，他们的道心和方向恐怕会受到一定的影响，而这丝影响很有可能是致命的。”

“我不懂。”水梦瑶摇头道：“得到了九天小天地，很有可能就是九天第一人。正如法宝一般，为何不能夺取呢？”

“古语有云，不可依靠外物。”悲苦沉吟片刻才道：“九天小天地再强，也是一件外物。它是可以把你推到极高的地步，甚至是九天第一人。可是在九天之上呢？你能达到那位的地步吗？”

“而一旦夺取了九天小天地，那么你的心灵就会蒙尘，对于九重金身的强者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到了九重金身的地步，他们的道已经圆满了。”悲苦继续道：“他们要做的是让自己的道变得更加圆满。”

水梦瑶似乎懂了一些，问道：“那我还争吗？”

“你的道还有很大的可塑性，完全没有到圆满的境界。”悲苦笑道：“自然是可以争取的。”

悲苦说的这些，水梦瑶还是有一些不能理解。

如今看来，他对道的体悟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能懂。

她看了悲苦一眼，眼中露出了一道异色，“前辈，你似乎修为提升了不少？”

“嗯，当年我虽然试着走出这条道路，可是到底能不能走通，连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悲苦轻声道：“如今禁锢已破，大道明朗，我的修为自然是水涨船高了。”

看着悲苦修为大进，水梦瑶也是由衷的高兴。

“你说——他有没有来？”水梦瑶想到了什么，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低声念道。

悲苦自然知道水梦瑶说的是何人，除了逆天子，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让她如此牵肠挂肚了。

“我也不知道。”悲苦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