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一字虽然就那一个字，可却道尽了万法。没有谁敢说自己真正了解了那一字的含义。那几个古字虽然比不上道字，却也有着可怕的威力。

第一本尊脸色也是悄然一变，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虚实法则受阻，在他的心中，自己的法则如同行走在泥泞之中，而且还不断地下陷，每走一步都必须付出巨大的努力。

啊！

第一本尊怒吼出声，强大的心神之力透体而出，大步迈进，眼中的战意蓬勃，黑发如瀑，如同一尊可怕的战神。

噗的一声，一道血箭洞穿了他的躯体，他闷哼了一声，不管不顾，仍然一往无前，战意凌天。

随着他的行进，虚实法则似乎得到了强悍的补充，一举粉碎了大片古字，向着最终的目的地进发。

血鳞脸色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望着那个已成血人的强者，心中却是早就动容。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涌过了一阵奇异的感觉。也许这次的行动会因为自己的自大而失败。原本自己以为灭杀第一本尊会手到擒来，可是如今呢？举步维艰。

对方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却是不能。从这点来说，双方的实力差距就再一次发生了偏移。尽管还不能真正地打破那个界限，但是他已经再朝那个目标奋斗了。

当天空还剩下三个古字的时候，虚实法则再也无法支撑，无声地飘散了。

第一本尊全身是血地站在虚空之中，他的眼神有些暗淡，像是一个个破碎的星辰。他的后背依然挺立如常，可是不知为何却能看出了一丝悲凉。

“结束了。”血鳞淡淡说道，他抬起了自己的大手，最后三个古字散发出了永恒的光辉，对着第一本尊笼罩而去。

“不。”一个少女失声喊道。

“不要。”

“快闪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