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古怪的情形,糜芜还以为是天气转凉,时气变换的缘故,这日用过早膳又懒懒地歪在榻上想睡,近身服侍的掌事宫女小声说道:“殿下近来一直困乏,月信也比上个月晚了五天,是不是该召太医来请个平安脉?”
糜芜心中一动,问道:“你是说?”
掌事宫女带着笑,轻声道:“奴婢听说,有身子的人,有的便是这么个症状,殿下也许是大喜了。”
糜芜下意识地捂住了小腹,她的月信一向很准,从来没有迟过这么久,难道真是有了孩子?
心中一喜,糜芜不觉便坐起来,正要吩咐召太医,转念一想,这么小的月份,大约诊脉也诊不出来吧?况且要是召太医的话,崔恕肯定会赶过来询问,若是弄错了,不免又要空欢喜一场。
“殿下,是否传召太医?”掌事宫女问道。
“再等等吧,”糜芜道,“不要惊动陛下。”
再等一等,等把握更大时,再给他报喜。
到八月初的时候,月信已经迟了十多天,糜芜心中便有了底,正要传召太医,崔恕那边散了早朝回来,道:“胡胜哥一家人已经找到了,明天能进京。”
糜芜喜出望外,忙问道:“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还以为找不到了,后面是怎么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