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一口的冰糖葫芦就这么不知所措的举在了半空中,温颜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妈卖批的心情,脸上的表情在经过一阵变化莫测之后,挤出了一丝僵硬的微笑。
这狗屎的缘分。
祁修然捏了一把那节白细的小腰,嗓音清润低沉,带了点愠怒,“跑什么?就这么怕我?”
笑话,催命阎王谁不怕啊!
温颜想起了什么,瞳孔微缩,随后疯狂的挣扎。
“你个暴君,不要碰我,我不跟你回去。”
使了吃奶的力气,试图推开他的禁锢,但他有力的手臂就宛如锁扣一样,将她锁得紧紧,动弹不得。
冷峻的脸庞上带着一抹诧色,祁修然一字一句的反问:“暴君?”
“对!你就是个坏人!暴君!草菅人命!”
“喂!你掐我腰干什么?”温颜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祁修然将这小姑娘前段时间的反常,再和那一天的事情连在一起,轻抿的唇线有些绷紧,抱着她的力度又加深了几分,“你都看见了?”
温颜晃了晃冰糖葫芦,理直气壮的吼回去,“没错,我看见了!两只耳朵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