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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光是看着就觉得苦,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言越泽死命捏着手中的剑,好半天才平复下来。

这药的味道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护卫接过药碗,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怎么了阿金,还有什么事吗?”

护卫阿金挠了挠头,欲言又止。

“快说!”

言越泽努力平复心情,方才喝的药奇苦无比不说,还容易让人血气上涌。

阿金一愣,当即就被“吓”得一骨碌说了出来。

“世子,隔壁元二小姐又在偷看清晖院!”,阿金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不对,这次不是偷看,是直接站在露台上光明正大地看……”

清晖院很大,言越泽练武的地方是在后院,前院起居的地方确实和隔壁元府相邻。

言越泽瞪了阿金一眼,低沉着舒言道:“莫要胡言乱语!”

阿金反应过来,当即就拿着药碗一溜烟儿似的跑了。

言越泽没有继续舞剑,而是坐在走廊上用帕子仔细擦拭着锋利的宝剑。

言越泽很奇怪,昨夜他明明身受重伤,一觉醒来却奇迹般的恢复了,而且总觉得有使不完的力气。

细问之下,言越泽才知道昨晚回来时自己竟然坚持不住掉到了元寒卿的院子里。

可是,怎么掉下去之后这一身重伤就奇迹般的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