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吓得往后跳了一步,“大白天的,你这般幽怨做什么,看上去像是被哪里来的孤魂野鬼附了体。”
柴祐琛一梗,戳了戳谢景衣的脑门子,轻声道,“傻木头。”
谢景衣耳根子一红,眼神有些迷茫的愣在了原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柴祐琛牵进了屋子里。
“不是,道友,你又是从哪里新学了这等迷魂的新法术?我的师父抱水散人怎么没有教过我?这法术好生厉害,可否教我?”
柴祐琛拿起扇子,挡住了谢景衣扑腾而来的手,“师门秘术,非貌美者不可修炼,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你说什么?”谢景衣脸色一变,忿忿的问道。
柴祐琛摇了摇头扇子,“非也非也,娘子莫要性急。师门秘术,太过貌美者,亦不能修炼。那是仙人,这是凡术,仙人如何得以修炼?娘子便属于此列,为夫实在是没有办法。”
谢景衣打了个寒颤,“别贫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去接我,我高兴得很,以后常去。”
柴祐琛饶有兴致的看向了谢景衣,“旁的小娘子,通常都怕累着夫君,虽然欢喜,也不直言,只会劝阻。娘子何以不同?”
“当然是因为男人不能惯,越惯越蹬鼻子上脸的。他要做饭,你怕他累着,他要教孩子功课,你怕他心烦,他送个伞,你还怕他淋了雨。”
“一个个长得牛高马大的,不累他累谁啊!久而久之,屁事不干。你抱怨一句,他还说,不是你不让我干的么?何苦来哉?”
“我就坐在你眼前,你为何说他?不说你?”柴祐琛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