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咧开了嘴,伸手就想拿桌上的茶点往嘴里塞,却见那碟子嗖的一下移开了。
“小气吧啦的,吃块点心怎么了?我都饿……”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块点心便塞入了她的嘴中。
“先净手,多大的人了,连青厥都不如。”
谢景衣艰难的包了一嘴,含混不清的说道,“青厥吃草料之前,是先洗脚了,还是先涮牙了,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柴祐琛想了想,“它先喝水,然后喷出来,便是漱口了。”
柴贵抽了抽嘴角,公子啊,它不是喷出来,它是嘴漏……
谢景衣懒得理会它,去一旁的铜盆里净了手,在柴祐琛的对面坐了下来。
“结果如何?听说脑袋掉下来了?”
李杏惊讶的摇了摇头,“哪里来的流言蜚语?是骨头扎进了五脏六腑死的。他身上有很多伤痕,死之前应该被人严刑逼供了。那逼供之人手很生,看来不是熟手,一不小心,过了火。”
“这孩子年纪轻轻的,也不晓得,做了什么招人怨恨的事情,竟然下如此毒手。”
“死因很明确,没有什么好质疑的,也没有什么遗物。”
“也是不易”,谢景衣叹了口气,她说着,看向了柴祐琛,“我要东西,你要什么?”
柴祐琛给谢景衣沏了茶。
李杏顿时明了,“要不我先出去逛逛?”
谢景衣摇了摇头,“麻烦你,让车夫跟着,去对面那户人家,寻一个叫张桂花的,她会带着你去寻我姓钱的姨祖母,到时候你就说全都不是,搞错了,原来姨祖母住在浮萍镇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