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样子缝了一条,却压在箱子底,再也没有看过一眼。
如今,这条裙子,便摆在她的床榻上。柴祐琛送给她之后,她一次也没有穿过。
上辈子,逝者已逝,她不会拥有晨曦了,这辈子,逆天改命,她已经不需要。
“忍冬,我今儿个想穿这条裙子。”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说道。
忍冬点了点头,“这裙子小娘穿起来肯定好看,压箱底里,太可惜了。”
“小娘可真好,用这个玉佩压裙角可好?”忍冬动作很麻利,不一会儿,便帮谢景衣换好了衣衫,又换了一个与这裙子相称的发髻,细细的装扮了。
谢景衣摇了摇头,“前几日我穿的那几枚铜钱呢,还打了络子的。”
忍冬从梳妆匣子里翻出来了,递给了谢景衣,“用这个,会不会太寒酸了。”
毕竟这条裙子,虽然不是那种高调的华丽,却无法让人忽视。铜钱感觉太压不住阵脚了。
谢景衣摇了摇头,“没有关系,我觉得好就行。”
每年年节的时候,柴祐琛都会送她一枚铜钱,她上辈子不在意的扔掉的,这辈子在意的翻来看了,却也没有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只不过两辈子都如此,大约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谢景衣自觉自己有时候反应迟钝,但并非傻得一窍不通。
一切准备妥当,已经差不多到了出门的时候了。
谢景衣领着忍冬去了门口,翟氏已经准备好马车,在门口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