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太少,一时半会儿也分析不出太多的东西来。
谢景衣想了想,又拿起了那张纸,仔细的闻了闻,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勾了勾嘴角,又将那纸条儿放了回去。
屋外的忍冬敲了敲门,“三娘子,夫人那边派人来催了,说是要早些用饭了,方好送大娘子回去。”
谢景衣认真的锁好了匣子,“知了,马上就去。”
她飞快的换了件衣衫,又往身上洒了些药油,确认毫无遗留之后,方才快步的去了主院。
一进门,果不其然的瞧见柴祐琛同谢景泽正坐在院子中下棋。
“我们今日原本是要在侯府用饭的,你这也能来?”
翟氏一听,从屋子里出来,骂道,“你这孩子,又浑说什么?今儿个你大姐回来,阿娘难得亲自下厨!逸天就爱吃我做的菜,这不循着香味就过来了。”
谢景衣远瞭了了一下柴祐琛的住处,呵呵的笑了出声,还循着香味就过来了?
你丫的是狗吗?
还能根据菜香味闻出是厨娘做的,还是亲娘做的?简直了!拍马屁都不打草稿的。
看把翟氏骄傲的,都不仔细思考了!
“你可真出息啊!”谢景衣说着,在棋盘跟前蹲了下来。
柴祐琛极擅长棋道,谢景衣瞟一眼都知晓,他同谢景泽对战,压根儿连五分功力都没有用。
她想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谢景泽,虽然比在杭州的时候进步了许多,但兄长还需要遭受更多的毒打,方才能够更进一步啊!
谢景泽打了个喷嚏,疑惑的看了看天,今日艳阳高照啊,怎么觉得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