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贵舔着脸笑了笑,“哪里有我们公子这么好看的采花贼!”
不是我说你公子!你刚才那样子,不就是调~戏小娘子的采花贼吗!还用得着像吗?就是好吗!
当然,为了月钱,这种话在心里说说就罢了。
主仆二人嘀嘀咕咕的上了马车,柴祐琛得了新衣衫,难得的话多了起来。
……
那厢谢景衣回了府,倒头便躺在了床榻上。
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她是必须要告诉谢保林的,但他如今出门未归,谢景泽又春闱在即,并不是说话的好时候。
谢景衣想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对着忍冬招了招手,耳语了一番。
忍冬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谢景衣手掌一翻,将那黑色的羽毛放到了自己梳妆匣子的夹层里,拿着铜镜照了照,然后啪的一声,将铜镜扣上了。
不是他们的,她一点都不想要,可是他们的东西,她宁愿踩烂了,也不想便宜仇人。
公主的身份也好,侯府的光环也罢,若是可以,她一点儿都不想沾,她宁愿谢保林就是杭州的一个普通人。
可她不能替谢保林,选择出身。
……
正月十八乃是个大吉之日,春堂院里喜气洋洋的。
虽然因为十六里官家遇刺之事,不好大宴宾客,但翟氏怕委屈的谢景娴,依旧是将自己的小院布置得花团锦簇,好不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