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个弱女子,又惊慌失措的,等我们追上她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这么些年,我一直都派人四处寻找。直到去岁,初见两浙路曹经略,他感叹你生得肖我。我便上了心,这一查才发现,年纪经历什么的,通通都对得上。”
谢景衣听着,心中嘲讽不已。
上辈子的时候,谢保林遭遇不测,永平侯可是面容不动,半点哀色都无,反倒是不如侯爷夫人一个继母,做得周全。
这辈子倒是好,竟然假惺惺的说起旧事煽情来了。
思前想后,也不过是眼见着谢保林要乘着王公的东风起飞了,觉得这是一张好牌了。
永平侯府虽然勋爵在身,但子嗣后代,并无特别突出之人,也不知,还能在那京城之中,嚣张几代。
“侯爷,那游云后来怎么样了?”谢景衣歪了歪头,好奇的插话道。
永平侯说着眼泪汪汪的,被她一打岔,慌张的打起嗝来。
谢景衣差点没有呕出来,她算是找到她肖永平侯的地方了……她可以把这个莫名其妙就打嗝的本事,抠出来还回去吗?
当真是同这家人沾上,没有一点好结果。
“她不见了。”永平侯迟疑着说道。
谢景衣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可你刚才不是说,等你们追上她的时候,孩子已经不见了……不是追上了么?怎么又不见了?”
一旁的嬷嬷忙找补道,“当时是追上了,可后来她又不见了。”
谢景衣意味声长的哦了一声,不言语了。
说起来,上辈子的时候,她可没有听说过游云这个名字。府里的人都三缄其口的,只推说杜氏早早的便没了,谢保林是被下人不小心弄丢了。因为那会儿有玉佩铁证,谢保林人都没了,她也不愿意回头看,关心那些陈年旧事,便没有详细打听。
现在想来,这个游云,行为委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