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贺宽人掉头就走,他是真的有些害怕血女。
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皆贺宽人又转身回来满脸忐忑的看着血女说道:“或许我是个很没用的家伙,但如果连救命恩人的名讳都不知道就这么走掉,我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所以请告诉我您的名字,这份救命之恩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此时血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是看着皆贺宽人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神,她想要举起的手又悄然放了下来。
已经很久没有人类能和她这样说话了……特别是活人。
“我是罗织…”
血女忽然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灰暗的神色。
不,那是软弱的人类的名字。
而我,已经不是人类了。
血女想到这里内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毕竟道路是她自己选的,眼泪也是她自己擦的。这条道路就算通往地狱那也是她自己的决定自己的人生自己要走的这条路——根本没有后悔的必要,血女是如此认为的。
“我是从人类的极恶中诞生的血女,然后你可以滚了。”
下一秒皆贺宽人被血女掀起的大风直接吹飞了出去,显然对方已经没有继续和他交流的心思了。而且能够和血女活着交流这么长时间而不死的人类,除了镇守恶意之海的那位大人以外,他皆贺宽人算是自血女诞生以来的第一个奇葩的人类了。
然后血女看向背后的防空洞她心想要将其一把火付之一炬,可此时她忽然想到东京最近暗潮汹涌,大量武装人员以各种演习的名义调进东京圈附近。估计是她在暗世界杀了那么多人已经引起了skr机关的注意力,一头凶兽就潜伏于日本政府最中枢的东京?光是想想都能明白此时的日本官方是多么紧张。
他们也确实应该紧张,因为新的一轮风暴即将来临。
血女右手一伸握住了一把凭空出现的血剑,一刀一击在阵阵轰鸣声中将几个大字劈砍在山体上,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