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林燃像溺水的人紧紧地抓着眼前的浮木, 他阖眼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 她乖顺地任由他抱着, 轻缓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畔。

盛青溪的反应让林燃心中燃起的怒火和不可控的念头拉回来了一点。

好半晌林燃才哑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盛青溪想抬头看清他的脸, 可林燃非但没有松开她, 还把她抱得更紧。她只好小幅度地蹭了蹭他的下巴,“来看小朋友。”

明明此刻林燃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可听盛青溪这样说他仍是低笑了一声:“但我不乖。”

他沉默片刻, 又哑着嗓子说:“盛青溪, 我现在不太清醒。”

盛青溪环着他腰的手微微用力,轻声问道:“林燃,你怎么了?”

阳台上的风越来越大, 林燃没有立即回答盛青溪的问题,他起身将她抱到了温暖的花房里。光线骤然变得明亮。

花房里放着一个单人沙发,林燃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他也不管盛青溪是不是还在他怀里。

于是林燃坐下之后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了林燃坐在沙发上, 盛青溪侧坐在林燃的腿上。

这样的姿势对于盛青溪来说太过亲密了,她不安地动了动。可她才一动就被林燃扣住了手腕,他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别动。”

盛青溪只好卸下上半身的力道老实地靠在他的怀里。

就这样过了许久许久, 直到她的体温开始回升林燃才低声道:“盛青溪,我母亲在我七岁那年就生病去世了,过后不到一年我父亲再婚。”

“小的时候我无法接受我父亲再婚的事,即使后来明白了他是怎么想的我也理解不了。两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我和烟烟搬出了那个地方。”

说起两年前的事林燃仍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