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之维现在紧揪着自己的衣服,思维清醒的很。
韩律的手慢慢向下拍,节奏不急不缓:“不舒服我也没办法呀。”
韩律说话难得带“
呀”这种语气词,语气像是在哄人。宋之维腰身又扭了一下,罢了罢了,随他去。
——
27号晚上,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宋之维最后一波热刚过去就给韩律打电话了。
“喂?”他的声音糯糯的带着哑。
“嗯。”韩律声音冷冷淡淡的,“好了?”
“好了。”宋之维声音上扬。
“我来找你。”
“欸等下,我要先洗澡,你半小时后再来找我,你现在来我没法给你开门的。”
“好。”
宋之维照例把沐浴露打在自己的兔尾上,不一会儿就起来泡,真是比浴球还好用。
兔耳朵则是用的洗发露。
偶然发现这两种的区分,他觉得无语又好笑。
把兔耳兔尾吹干后,这两样东西自动消失了。
然后他扯下床单丢进洗衣机里,也手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