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维道:“你听我说,这件事我很坚持,但我不是嫌弃你,也不是嫌弃我自己,就是…”他眼里的光黯淡下来:“你就当我生病了吧,但我敢保证绝对不是什么传染病,也没有危害,就是…”
他抿了抿唇,咧出一个牵强的微笑:“以防万一吧。”
韩律心里一疼,漆黑的眼眸看着宋之维。
但宋之维比他矮,对方视线低垂,睫毛羽翼一颤一颤,并没有看他。
韩律轻声:“到底怎么回事?”
宋之维烦躁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这顶帽子是纤维织品,线条粗砾,直接与他的兔耳朵接触,有点痒。
而且帽子不通风,他的耳朵又长,可以一手握住提起来那种,现在全部团成一团缩在帽子里,这会儿时间过去了,里面开始冒热汗。
简直又痒又热。
就是按照韩律的性格也按捺不住追问了:“怎么回事?”
他嗓音带着躁意,又狠狠的揉了下头顶的帽子:“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你觉得麻烦就算了。”
韩律问:“那你父母知道这个情况吗?”
他希望这件事宋之维能给他父母讲,然后让父母解决。
宋之维却摇头:“不知道。”
韩律挑了下眉。
宋之维耐着性子解释:“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对于你,我算最坦诚的。”
韩律:“还需要我做什么?”
“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