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兔子有两个生殖腔,期特别频繁啊。”不知谁在人群里说了一句。
然后大家一阵懵,教室比上自习时还安静。
他们这个年龄正处在性觉醒的时候,会因为“性”而格外不好意思。
所有想歪的没想歪的,全都一脸懵的坐在教室。
我不知道啊,他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宋之维坐在原地发神。
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答应把伴生兽给韩律玩。
我的伴生兽为什么不是猪啊?
我看猪才适合我的性格吧。--
他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
全身都在冒热气的感觉,连捂住耳朵都指尖都是粉的。
幸好他们坐在后排,要不然该有好事者起哄他了。
韩律凑近他,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脸上:“你不舒服吗?发烧了?”--
宋之维坐直身体,往后撤了撤:“没事。”
他粗鲁的把软软抓手心里,往书包里一丢,“别玩了,没得玩了。”
韩律不知道自己哪儿又被迁怒了,可怜巴巴的说:“你说是一整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