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维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强迫自己去感受痛觉,而故意忽略掉同样刺激的痒意。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他总觉得那绵绵痒意蔓延全身,搞得他腿发软。
擦完药包好绷带,医生问:“还有哪里?”
宋之维展示自己的右脚:“脚腕。”
医生说:“把鞋脱了。”
宋之维听话的把鞋脱掉,女医生弯腰握住起他的脚心,左右翻看。
宋之维看着这肤色对比真是五味杂陈。
没必要,完全没必要。
他心中理想肤色是小麦色,但可能和伴生兽是兔子的原因有关。
他无论怎么都晒不黑。
但幸好脚底不是敏感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医生小姐姐突然问:“多大了?”
“十…啊!!!”宋之维还在思考怎么回,医生握住他的脚心用力一掰,痛的天灵盖发颤。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医生,她刚刚…刚刚对自己的脚做了什么??!!
医生笑了下,这小弟弟一惊一乍像只兔子,她解释:“你脚腕脱臼了,我刚给你接上。这儿有药,抹三天就好了。其实脱臼很好治,接上就完全好了。”
她递过药:“你自己抹还是我帮你?你刚刚一直抖,抖的我都不敢用力。这药自己抹均匀就行。”
“我自己来吧。”宋之维接过药酒,倒在手心里往脚脖子上抹了一圈。
医生看他自己抹药抹的熟练,起身:“行,你在这儿缓一下,等脚不那么痛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