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傅知遇随便与他聊了两句最近的事情。

想到上次许承安的妈妈几次三番来找到自己,话里话外都担心他孤独一生,要他好生当回说客。

傅知遇笑了声:“你妈一直反对你跟我玩,没想到有一天会把我当成你的正面教材。”

许承安坐在后座,闻言噗嗤一声,“你可别冤枉我妈妈,你在她面前一直是正面形象。”

“不可能”,傅知遇想到往事,禁不住笑了,“当年我一去你家找你玩,你妈就放狗,我唯一被狗咬就是在你家。”

打那之后,就再没去过许承安的家里。

许承安大笑,“那狗可不是为了拦你,而是为了拦我。”

许家妈妈书香门第,要说傅知遇从小惨,但还是惨不过许承安,家里每天十几位家庭老师排兵布阵,不上完课就不准出门。

说来那会不允许许承安跟傅知遇玩,更多是在他学习上的约束。

傅知遇嗤之以鼻,“学来学去,那你会考试考的一笼圈,那成绩我都不忍心看。”

许承安跟着呵呵的笑,其实那时候他喜欢傅知遇,所以故意考差了让他辅导自己,应为这事回回到家都跪台阶,没少惹他妈生气。

说归说闹归闹,傅知遇突然侧了下头,“承安啊,也该收心了,有喜欢的男男女女也该带一回家,你妈可是担心死了。”

许承安没说话,傅知遇就又道,“咱们这辈算起来只你单着了,连郑雨臣那万年煞星都找了老婆,结婚后领养两个孩子,现在过得滋润的很,听我的,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滋味享受了,比你单着要来的有味道。”

许承安埋头想了想,“好,听你的,这事我再仔细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