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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醉舟’只用了十分钟就切断并清理了别墅内所有监控,包括监听以及监视设备。”
负责这方面的组员及时将信息反馈到上司手里,另一组部下此时也从外面返回:“x先生,‘银狼’确实出现在您指定的范围,他询问了很多人搜索‘醉舟’的踪迹。旅店老板也说见过‘醉舟’购买外伤用品,我们在屋子里搜到了止血药和没用完的绷带。”
“‘醉舟’,数月前突然出现在镭钵街,身份不明,身手了得,还是个外国异能力者……海外分部的情报机关有消息传回吗?”
男人指间夹着一叠报告翻看,偶尔抬头犀利扫上一眼面前负责报告的部下。
“是!有相关消息怀疑其为欧洲异能组织叛逃成员,在此之前似乎是f国曾经的反政府武装‘巴黎公社’的漏网之鱼。但是由于国别以及战争的问题……并没有非常清晰的照片留下。”
“那就怪不得了……”
“巴黎公社”覆灭后其成员各谋出路,被政府招揽者大有人在,而这些人大多数又在半年到一年内纷纷以各种离奇方式死亡,想来‘醉舟’也是察觉到危险才不远万里漂洋过海自我流放到岛国来。
x拿起桌子上唯一一张“兰波”的照片,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举止浪荡表情叛逆,骄傲得像是太阳,和现在这幅死灰般的模样判若两人……
时间,还真是无情。
怕死好啊,怕死才有弱点,才是个能够放心用的人。
他挥退部下开始思考该怎么向首领汇报任务进展的情况。
……
【兰堂先生,早上好。昨天休息的怎么样?】
电话中传来恰到好处的问候,夹着听筒扣扣子的女人哼了一声,对方高兴的笑了起来:【令公子和令嫒目前正住在一个地下黑医的诊所里,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