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还算不错,味道醇厚,绵长回甘。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今天之所以让你们尝一尝,也是为了告诉你们,好奇心可以有,但是不能过度。你们有不懂的地方,有想要探索和了解的事情和东西,一定要跟家里的大人说,不能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做,知道吗?”
五个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却默默记下了乔婉的话。
三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马伯仲三兄弟为了不被村子里的人发现他们去了镇上,天不见亮就出了门。
等他们走到镇上时,离中午十二点还早着呢。
他们又冷又饿,缩在火车站出口附近一个角落里。
“马伯仲,你确定伯文哥不是忽悠我们的?”马伯祥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昨天就只吃了一碗野菜,半个土豆,今天滴水未进,嘴唇都干得起壳了。
“你现在问这话有意思吗?我说了又不算。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想想等会儿见了伯文哥说点什么中听的。”
他们兄弟三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好,甚至还说过决裂的话。可在活下去面前,什么深仇大恨都可以暂时放下。
就在他们越来越失望的时候,马伯文骑着自行车出现了。
“伯文哥,这儿!我们在这儿呢!”马伯仲扶着墙角站起来,他现在饿得连站都站不稳。
听到声音,马伯文朝他们所在的位置骑了过去,他从怀里拿出三个热乎乎的大白馒头,依次递给三个堂弟。
“你们别急,慢点吃,我这里还有热水。慢点吃,别噎着!”
马伯文知道他们在村子里的日子不好过,可在去年那样的情形下,他真的有心无力。而且,当时他们三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知道低调做人,总是瞎折腾。
吃了大白馒头之后,马伯仲三兄弟依然眼巴巴地望着马伯文,似乎还想他多拿一些出来。
“你们是想继续吃馒头,还是想听我说工作的事?”马伯文有些无奈。
“啥?你要给我们安排工作?”
“什么单位会要我们?我们可是地主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