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闻了闻,大惊:“是我手上的味!”
另一人也道:“我的鞋面怎么湿了?咦,也有味!你们谁尿了!”
这等事怎能承认,众人都赌咒发誓不是自己。也的确大家的衣服裤子都是干净的。
再一看,楼梯上却有斑斑痕迹,适才邓九坐在地上的位置,亦有湿润痕迹,衣褶的印子清晰可见。
众人呆了半晌:“难道邓九他……”
谢玉璋离开了东市,并没有回崇仁坊,她直接去了宫里。进了宫,又并不去给李珍珍请安,直接去了邓淑妃的景澜宫。
邓婉得知她来,颇惊讶。略收拾一番,出来见她:“永宁,怎地突然来我这里?”
谢玉璋微笑给她见礼,坐下道:“我听闻娘娘有一方松山溪涧水波纹的古砚,这是五百年的古物了,是曲大家的雕工。我十分心痒,想来问问娘娘,可否出让于我。”
邓婉一怔,随即笑道:“你来晚了一步。那一方砚,我已经送与别人了。”
谢玉璋道:“唉,那太遗憾了。”
两个人闲话了几句,后面宫人来报:“小殿下醒了。”
谢玉璋便起身告辞了。
邓婉望着她的背影蹙了会眉,转身去看儿子。
心腹道:“她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便来与娘娘要东西。”
邓婉道:“你现在就出宫,去问问母亲,九郎最近可有做什么不妥的事。”
心腹微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