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他们变成骑兵?”他饶有兴味地问。
谢玉璋诧异反问:“汗国的战士不都是骑兵吗?我既入了汗国,我的人就是可汗的人,我的卫士就是可汗的战士,他们现在太弱了,不变强一些,以后跟着可汗出去,也太给可汗丢脸了吧!”
阿史那笑得胸膛震动。
以他的年纪阅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谢玉璋的套路,但美人故意露出来的这点小狡黠,格外有趣。
“好孩子,你别急。”他笑着说,“你想练骑兵,得先有好马。现在太冷了,让你的人先适应这里的生活,等开了春,我送你一批战马!”
慷慨许诺。
实则谢玉璋是他的女人,正如她适才所说,她的人和她的财产,其实都属于阿史那。
阿史那不管给她什么,牛羊奴隶也好,战马也好,于他都不过是左手交到右手里而已。
于谢玉璋,却是一个极好的开端。
她的笑靥便甜美得像初绽的花朵,主动抱了一下阿史那:“可汗是草原上最大方的男人!”
阿史那老了,内心里不是不自知。
从前年轻的时候女人们为了他大打出手,现在老了,想睡年轻的女人,她们虽然不敢不顺从,也强颜欢笑着,可那种不情不愿怎么能跟谢玉璋因喜悦和开心而发光的脸庞比。
她一点也不嫌弃他老,愿意亲近他,不肯同房也肯定只是怕生孩子早死,的确有太多女人都是生孩子而死的。她年纪小小远离父母家乡来到这里,肯定会害怕。
阿史那因谢玉璋表现出来的毫无芥蒂的亲昵心花怒放,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走,带你去看我送给你的牛羊!”他意气风发地一夹马肚,带着谢玉璋向牧场奔去。
袁聿等人原已下马,又赶紧翻身上马跟了上去。他们的骑术比漠北人差远了,王忠还要照看袁聿,等坐稳,阿史那带着谢玉璋已经奔出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