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彬看着眼前的女人，舔了舔嘴唇。但现在还不是遐想的时候。他稍微坐直了身子：“好了，不留我吃饭的话，我们废话少说，来谈谈价钱。”

他从脚下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个纯白的信封。信封鼓鼓囊囊，里面装着很厚的东西。

翁楠希知道里面不是钱。

李泽彬把信封的口袋拆开，倒出一叠照片。他像玩扑克牌一样，把手里的照片往茶几上一抹。

“如果不是电视里看到韩觉去琼省玩了，我都差点忘记这些照片了。”

那一叠照片，有熟人，也有熟景。

照片里的人数不一，有一大堆人的合照，有李泽彬，翁楠希和韩觉。其中也有翁楠希和韩觉的合照。是情侣照。

照片里的背景多变，有山，有海，有海滩，有礁石，有船。是琼省的海滩。

翁楠希抬头：

“你开价还是我开价？”

第458章：照片

翁楠希看书，书架上有一些互联网商业产品的书。她看到书上写，在【个性化推荐】领域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探索与利用】平衡这个赌博机里的公式。

探索，探索用户尚未了解的选项，看看收益如何。

利用，基于用户的探索结果，最大程度地攫取收益。

这和她在圈子里的社交准则是一样的——一边认识更新的人，一边在已认识的人当中，获取最大化的利益。

在翁楠希的心里，有一杆秤。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对方能给她多少，她就相应地付出多少。她的精力当然是有限的，那些性价比低的、最后没法再给她带来价值的人，她会渐渐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