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去问韩觉,韩觉当时埋着头在忙别的,就噼里啪啦一顿讲。
裴清还是不知道。
【就是那样的画啊。这样,那样,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韩觉一边说,还一边粗略地画着毕加索风格的画。
当韩觉画完,抬起头看到裴清若有所思的眼神,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前世,西方现代派美术是和现代西方社会的进程紧密相连的。
但在这边这个世界,没有出现世界大战,前世鼎鼎大名的【达达主义】流派也就没有出现,连带着受其影响的【超现实主义】画派也没有前世那般声势浩大。甚至连以毕加索为代表的【立体主义】也没有冒头。
所以。
韩觉从此成了裴清的灵感。
那个岁月静好,能心平气和地给韩觉答疑解惑的文艺女青年裴清,一去不复返了。
“噢!你来了!”裴清听到韩觉的声音,转头看到了韩觉就非常兴奋,两眼发光。
韩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裴清逼近了十步,拽住韩觉的手,神采奕奕道:“那什么超现实主义,什么野兽派,什么达达主义,你给我好好讲讲。”
终于逮住了韩觉不让走的裴清,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就缠着韩觉说些东西。
“别闹,”韩觉苦不堪言,“我还要工作。”
“哎呀,别管电影了。你在绘画上面很有前途,”裴清又一次怂恿着韩觉脱离电影,投入绘画的怀抱,“你的风格是开创性的,你在绘画上的成就一定远超你在电影上的成就。我是认真的,别犹豫了,来吧……”
韩觉听了只觉得头大。因为要他不拍电影,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