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犀沉吟片刻，问：“风袖太太，如果我说，不需要粉丝为我做这些，包括你在内，会伤心吗？”

风袖：“嗯？”

纪灵犀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心意不需要建立在金钱基础上，哪怕只是一句‘加油’‘我支持你’，我觉得已经足够。”

风袖有点茫然，霍妍终于忍不住道：“他死抠门，也见不得追星的粉丝为爱挥霍，大大你可以理解为他矫情。”

纪灵犀嘴角狠狠一抽，他这真是小市民心态，穷过就知道钱有多难赚，他为粉丝考虑还有错吗？

“哈哈哈哈，我懂我懂。”风袖一阵笑出声，好歹之前在《那年的风》剧组也是相处过的，她还能不知道纪灵犀什么德行，笑过后道：“纪灵犀你放心，你的后援会只有一名会长，也就是本人我，其余皆是散粉，成员绝对会继承你的秉性，成为娱乐圈最抠门后援会，没有之一。”

纪灵犀露出不甚满意的表情：“那就好。”

“对了，纪灵犀你知道你的粉丝名吗？”风袖问时露出一记狡黠的笑。

纪灵犀好奇：“粉丝名？”

傅天佑吐出两字：“犀牛。”

纪灵犀瞪圆眼睛，问题如连珠炮冒出：“为什么叫犀牛？我哪里像犀牛了？粉丝都是直接从名字里挑个字出来组词吗？那小瘸子粉丝是不是该叫柚子？”

“老板的粉丝名的确是柚子。”霍妍淡定道。

纪灵犀：“……”

霍妍继续淡定道：“而你之所以叫犀牛，并不是因为犀牛好组词，而是因为你纪怼怼的名声响亮，要么无声无息，要么一通怼还怼的凶猛，正好犀牛不发威则已，一旦发威一头狮子都不见得是对手。”

纪灵犀面无表情：“我姑且当你是在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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