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就道:“你应该说妾身。”
妾身?
这还真是给一点脸就开染坊啊。
所以就不能给他好脸色。
阮觅起了身,行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道:“不知道殿下光临,可有要事垂训。”
赵允煊轻咳了一声。
他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想着该要如何挽回之时,就看到了一旁站的笔直,两眼看着他们,不知是在琢磨着什么似的玄凌。
玄凌:您这进来老半天了,可总算是终于看见我了!
不过赵允煊不知道玄凌心中所想,他扫了玄凌一眼就又转头对阮觅道:“我听说宫中派人来传旨召你和玄凌入宫,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们。”
说完顿了一下,道,“不过不用太担心,后日我会陪你们一起进宫。”
阮觅没有出声。
她是不怎么担心。
但不是因为他说“不用太担心”。
他当初还说过她可以“深居祈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让外人打扰她的话他的话,大概就跟宫中那些人的亲切和友善一样,听一听看一看也就是了,你要是真信了,怕是就得寻个大夫看看脑子了。
而玄凌对于自己爹一直盯着自己阿娘的行为很有些不满。
虽然他也看出来他阿娘不那么喜欢他爹很不喜欢,冷淡得简直是连外面看门的齐叔都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