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真话。”季知常心虚道，他也不敢看着邢济的眼睛，于是朝外面望去。

外面的夜景非常漂亮，车水马龙，星光闪耀，落地窗倒影着他们两人的身影，季知常通过它悄悄看着邢济。

邢济沉默了一会儿说：“无所谓了，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我很快就会和公司解约，到时候希望你能干脆点。”

他的话直白又伤人，季知常本来应该习惯的，听了后还是心里一塞，看着邢济就要离开，季知常拉住他的袖子。

“你，对我难道没有一点感觉？”季知常认真地看着邢济。

邢济嘴唇动了动，他能清楚地看到季知常眼中的一丝期待，可是邢济是理智的，他说：“没有，这和演戏没有任何区别。”

“果然是影帝么。”季知常自嘲一笑，他放开邢济的袖子，邢济犹豫地看着他，季知常却将脸对着落地窗，连同所有视线都从邢济身上收回。

邢济没有再说什么，他离开了，季知常看着自己的倒影，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这颗老人心竟然也有动心的一天。

只可惜，还没怎么样，就被人拒绝地彻底，他承认，自己对邢济的感情已经不单单是一个修道者对炉顶的喜爱，而是充满了红尘俗世的所谓爱和欲望。

这样一来，他再也不能单纯地只想利用邢济，真是情劫难过啊。

季知常感叹着，在宴会正式开始后，就喝起酒来。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酒跟水没什么区别，不消愁也不好喝，只会让人想去五谷轮回。

到了厕所，季知常解决完后，一个油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