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走的十分干脆利落。

殊不知在他离开后,白须老僧不悦的皱眉,眼中狠厉一闪而过。

——

江邵舒几人被安置在隔壁,小沙弥给他们奉上冬茶,他们喝了几口便频频往门外看,心里对归一大师和梅千鹤的谈话好奇的不得了。

要知道,那可是千金难买一符的归一大师啊,多少人求着盼着想要见一面呢!

终于等到梅千鹤出来了,几人便一翁而上,争先恐后地开始八卦。

梅千鹤哼笑一声,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

他站在几人间,颇为苦恼道:“大师说,我命带不详,活不过二十四岁。”

“切!”几人近乎异口同声,翻脸比翻书还快,“小羽毛我跟你讲,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咱不兴封建迷信那套!”

“什么大师,我看神是棍差不多,肯定是想忽悠你买他们庙里的平安符。”

梅千鹤说:“……”

山路崎岖陡峭,他们逛完后天色已晚,几人原本打算乘缆车下山,谁知走进一看,缆车点已经排了好几列长队,于是他们退而求其次,乘坐观光车下山。

虽然今日天气不错,早上甚至出了会儿太阳,积雪在暖融融的光里融化,路上淅淅沥沥的。

大抵是为了安全着想,大部分游客都去缆车点排队了。于是观光车越靠近山脚,行人也愈来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