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儿没心去听,可那屋突然说起她来。
“这喜安县主可真是好命,一回来得了县主名头不说,还让皇上赐婚,听说还是皇后娘娘亲自去喜安县主府提的亲呢。”
另一道女声响起:“那又如何,不要忘了,这东宫太子是什么人。”
两个姑娘家的声音顿时消散,白喜儿却皱起眉头来,宋珺怎么了?
久久之后,说东宫太子是什么人的姑娘又开口:“你忘了,方家人的事了吗?”
一道女子抽气声响起。
那女子继续说:“当初方家女多喜欢东宫太子啊,方家女费尽心血好不容易爬上东宫太子的床,可是——”
白喜儿想到谢良辰说的方家人,突然,她觉得她对宋珺的过去不是那么了解。
姑娘声音截然而止,隔壁房间里,姑娘看见同伴露出好奇的眼神,一下不知从哪来的骄傲感让她脱口而出:“那方家女还未在太子床上呆过半盏茶时间,直接被太子送进暗牢里,你知道吗?东宫太子冷血,冷到让人害怕。”
“方家女口口声声说喜欢太子,太子就说既然你喜欢我,那我看看你能喜欢我到什么程度。”
“方家女被囚禁起来,每日太子早上去看一次,晚上去看一次,硬生生折磨方家女三日,三日后,方家女像是脱去一层皮,不成人样躺在地上说,不喜欢了,不喜欢了。”
白喜儿心头狠狠皱起来,囚|禁一个人。
那仿佛是变|态才会做出来。
“之后,皇上下令,将方家人派遣南方,名义上是给方家升官,但是你看过去快两年了,方家再也没有回到大兴城。”
周围气息瞬间凝固住,听姑娘说这件事的姑娘已然目瞪口呆,而说那话的姑娘则是坐到椅子上心平气和吃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