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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乐无忧叫住了她。

“阿珍姑娘是吧,快进来吧,不碍事不碍事。”

乐无忧说出这彬彬有礼的话是因为白喜儿的手在使劲掐着他的右腹下的某寸地方。

他赶紧出声劝着阿珍留下,那只作恶的手方才停下。

白喜儿缓了会,起身笑出来:“阿珍,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

她去拉阿珍,阿珍半强迫半自愿的走进来。

“你们是新婚夫妇吧?”阿珍用外面白雪化成的水冲洗掉在地上的果子,无意问着。

白喜儿在旁边修整阿珍带回来的吃食,小声嗯了一下。

阿珍笑的意味深刻:“这样很正常。”

新婚夫妇,干菜烈火,正是腻的最狠的那段时间。

阿珍笑的高深莫测,白喜儿只想岔开话题:“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白喜儿手里拿着一只烧鸡。

阿珍不好意思挠挠头:“我看那位大兄弟需要补一补,就去附近的山里找了一户农家,买了一只烧鸡。”

白喜儿目光留在烧鸡,心里暖暖,可余光却打量阿珍,哎,傻姑娘,不知道花了多少银两。

“不过。”阿珍看了一眼乐无忧,后从包裹里找出细铁丝,将烧鸡挂在火堆上又烤了起来,“现在看大兄弟,气血旺的很,不需要补哩!”

阿珍笑的天真无邪,白喜儿一下羞了眼想到刚才的事情。

乐无忧无所谓,靠在一旁心安理得当个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