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喜儿心里是有点疑惑的,她不知道现在她跟无忧到底处在什么个情形中,说他不是她夫君吧,他的确不是,可若说他不说,她俩平日的行为好似又过了些,别人家未出阁的姑娘会跟男子勾肩搭背的吗?
她想大抵是不会的,她在沙场上待惯了,沙场上除了大老爷们还是大老爷们,她早已习惯跟他们称兄道弟,她是不会在意这些,可总归一个正常女子是不会做这等事的。
想到这,白喜儿脸哗热起来,推开乐无忧,乐无忧不解去看白喜儿。
白喜儿心里决定在还未成亲之前,是再也不可做出亲密的事来。
牵手、拥抱、摸头通通不可以!
“无忧,也不早了,虽然大家今日休息,但是你还要考取功名,快快准备等赵先生来。”说罢,推开自己房门走了进去。
徒留乐无忧一人发呆,想着喜儿怎么突然就转了话题呢,想了一会没想明白,只好听话的换衣去书房等赵庭叶来。
乐无忧悲伤,现在恢复记忆了,可也不能说,不然她那一根筋的想法就肯定要把他送回去,转念,他又想到昨日白喜儿说的东宫太子凶残行径,默默摸了一下鼻头,其实他没有那么凶残,只是不教训教训那些女子,女子还是会朝他扑来。
人呢,长了一副太过招摇的面孔还是不好,乐无忧一下觉得自己又是个红颜祸水,可悲可泣。
而之后的几天,乐无忧发现了白喜儿的异处,卿卿再也没有让他拉过手,也不会让他揉头,更不会让他抱!
卿卿那么软,连夜里去她房间看望一下都被轰赶出来,乐无忧想哭。
而以往他只要委屈的小模样一出,白喜儿定会什么都依他,可现在仍他说冷饿喊着,卿卿还是会不为所动,乐无忧郁闷郁闷。
直到这日,白喜儿出了茶馆,乐无忧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盯着白喜儿出了府。
二三觉得乐无忧在扫下去地,那扫帚怕是不能用了,于是好心拉这他问他:“你是不是跟白姑娘闹矛盾了?”
“哦?”乐无忧单音节,二三在一旁非常有经验的道:“最近白姑娘距离你都有二尺院,吃饭也不肯坐在一起,不是闹矛盾了是干嘛?”
二三拍了拍乐无忧肩膀,其实他挺佩服乐无忧的,毕竟乐无忧敢惹白姑娘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