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恨不得化成空气不要让人注意到的内奸，楚桃和阿亮，实在是太高调了。

李虎还是没说话。

秘书知道自己刚才的一件是没有让老板满意的，所以他道：“顾言庭少将心思深沉，跟着他的人，大多数让人捉摸不透。”

像楚桃和阿亮那样眼皮子浅又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们，实际上是不太符合顾言庭手下的标准的。

这个结论实际上在那天搜佛格森船的时候，李虎已经说过了。

李虎揉了揉眉心——

抓间谍的事情的主要负责人其实不是他，但是对接外来的生意人的事情是他的，所以在盘查外来人口的事情上，主要还是靠他。

李虎道：“阿亮和楚淘没有问题，那他们带来的人呢？”

秘书想起那堆人，脸上到底露出了有些难以忍受的事情：“该用的刑都用了，他们什么都没有说。”

也不是什么都没说，这群人简直是楚桃和阿亮的翻版——

除了个别骨头硬点儿的什么都没说，剩下的人一开始意志坚定的不得了，等关了几天以后，再上刑审问，这群人哭天抢地哭爹喊娘的，连阿亮在矿星有几个相好周几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供出来了——

这二十几个人说得虽然并不完全一致，但大致是相同的。

——要是完全一致，那是串供。

就是这种差不离的，才像是真实的。

秘书道：“那天阿亮又来问，他的人什么时候能放出去了。”

大概是觉得佛格森如果凶多吉少，他阿亮自己也就差不多玩儿完了，所以阿亮要人的时候态度称不上好。

除了阿亮和楚淘，还有好几支队伍也成了李虎的密切观察对象。

李虎其实没什么心思再和阿亮闹了。

李虎道：“再关两天，如果还没有问题，就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