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有斯巴图一无所有，他才会像那些人希望的一样，像疯狗一样追着我咬。”

楚桃“啊”了一声：“烂船还有三斤钉，斯巴图要是和你鱼死网破，那些人猜你大概也好不了好。”

“不过”楚桃笑眯眯的，“斯巴图突然这样跟兵败如山倒一样，真的没有你在中间搅合？”

顾言庭道：“他失踪我不知道。”

——这就是在斯巴图失踪以前，他是知道的。

楚桃看着顾言庭的模样，她想起曾经柳梦声说过，顾言庭每逢和人生死相搏的时候，总是不怕死，但也不怕去死。

她放下了筷子。

顾言庭以为她吃饱了，也放了下来。

在遇到楚桃以前，顾言庭很少和人坐着一起吃饭的。

——除了柳梦声，很少有人愿意和他一起。

他都是靠营养液对付过去。

楚桃道：“顾言庭，你以前想做什么我不干涉。”

“但一个真正的军事家，不会每次都以身试险、把自己当成最大的诱饵去引◇◇诱敌人犯错。”

顾言庭沉默。

“斯巴图有多疯我不知道。”

“你命有多硬，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你就算是是死了”

楚桃看着顾言庭，在他有些深沉的目光下，目光灼灼的与他对视：“他日我结婚的时候，我也不会忘了有你一杯喜酒。”

顾言庭猛地攥紧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