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桃等着被抓的刺痛,但最后落在她手上的,是轻轻的一拍。
小灰的眼睛雾蒙蒙的,看着她。
楚桃:“”
她原本没有的良心都要被看痛了!
大概是又嗅到了楚桃手上的血腥味,小灰枕着楚桃手的脑袋往后挪了挪,然后伸出舌头,给楚桃舌忝了舌忝。
楚桃愣住。
沁出的血丝被小灰舌忝了个干净,然后它重新在楚桃盘起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闭起眼睛。
楚桃:“”
她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小灰,最后喃喃道:“虽然都是犬科,但是小灰看起来应该不是狂犬病的样子吧?”
但沾了口水的手总是奇奇怪怪的,楚桃干脆沾了点药水,对着自己的伤口按了下去——
啊卧槽!
楚桃好险没一嗓子“嗷”出来!
她抖着拿棉签的手,看着一边平平无奇的塑料药水小瓶儿,心想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居然能让人疼成这样?
镪水吗这是?!
她看着似乎又重新睡过去的小灰,心想这小狼崽子居然还挺能忍——
至少比医务室那群人能耐多了。
痛死人的药水到底还是见效的,小灰背上的伤口愈合速度明显加快了些,身上的温度也慢慢退了下去。
等确定了小灰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楚桃起身,把小灰放进自己的小推车里,然后拍拍身上的灰,进了自己组员工作的矿洞中。
她在外头的时候倒是一直听见里面乒乒乓乓的敲击声,等她去了里面,发现她的组员们不被开除还是有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