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同样的一毛不拔。
楚桃相信,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的工作条件不许衤果奔, 矿场主宁愿他们打着赤膊上阵。
这样还能省点儿衣服钱。
而从房间的整个格局也能看出来, 是用她之前住的那种大通铺的房间隔断出来的。
楚桃轻轻敲了敲隔板,隔板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 只有薄薄的一层——
她相信隔壁的耗子打洞, 她在自己的床上也能知道它们是朝着哪个方向打的。
在楚桃住的这一整排,大概隔断出了二十多间像她这样的房间。
在她房间隔着几排工人房之后, 又有一竖像她这样的一排房子在。
楚桃是组长了。
不需要额外干活, 每天也有2鲁布的工资可以领。
为什么是按天结算呢?
楚桃脑海里浮现起之前领班那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笑——
领班笑着说:“这里的矿工走得快,小组长换得更勤快。”
“按天发钱, 好歹拿着一天的钱还能享受一天——”
“要是一个月结一次账”
领班像叹息一样摇头:“到月尾那些钱我都不知道该发给谁。”
领班说这些话的时候幽幽的,他见惯了楚桃这样靠武力上台的人,也见惯了这样靠武力上台的人被又一个暴力份子给按下去。
不过其实小组长是谁他并没有十分关心, 他只关心每天的开采额度能不能完成。
但是领班对楚桃还是不满的——
参观水牢那天, 楚桃是唯一一个在他若有似无的恐吓里, 还保持着清醒,没有吐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