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就像被黏了五零二胶水,死活迈不开步子。
里面与他寝宫布置也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床。
朝露殿的床罩着帷幔,而石室的床罩着一个大金笼子。
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薄明非弄得?不是吧,薄明非这么变态?
陆灼后退一小步。
盯着那个金色的笼子,陷入了沉思。
上个世界,满房间的照片,这个世界的金笼。到底是薄明非运气不好,遇上了这么内地里变态的角色,还是他就是这么变态?
陆灼退回外面,在书桌上看见了摆放整齐的信。
吾兄收。
是陆灼的字。
陆灼拆开大致扫了一眼,这是陆灼在边疆时跟薄明非交流的信件。
信封里有五张,只有第一张是陆灼的来信,剩下四张都是薄明非的回信。
回信不寄走?
陆灼有点疑惑,打开扫一眼后被惊的目瞪口呆。
这哪是普普通通的回信?这分明是比沈年沉写的情诗还露骨的求爱信。
词藻华丽,文风艳糜。
陆灼手慌脚乱地把信扔回去,伸手捂住自己发热的脸。
这简直可以类比《七世欢》的原书……
忽然,一双手摸上了他的头顶。
陆灼一怔,转身看见薄明非正含笑看着他。
而自己不知为什么,耳朵冒出来了。
“吓到了?”
陆灼咽了口唾沫,拍开他的手,硬气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