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喻很珍惜这一次回国的机会，所以调查到的信息很全，就连当初造成云禾全网黑的那个落水视频，也被程喻查到，背后推动的人是秦一心。

还有当初拍摄《折妖》时，云禾与方辞的绯闻上了热搜，秦一心也是背后推动者之一，顺着这条线程喻查下去，发现更早之前，秦一心还推动过云禾抓小偷的那条的视频，她花了不少钱，雇水军带舆论方向，黑云禾是在抢劫，但是后来官方站在出来澄清，秦一心那些钱也基本上打了水漂。

程喻越查越兴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表现的机会，程喻联系关山，借助了晏家的背景，还查到当初云禾入圈后，基本上所有的□□后背，都有秦一心的影子。

而这些资金来源，是挂在别人的户头，这个人正是当年柏家的一个保姆，这个保姆多前年就退休回老家了，在老家带孙子，程喻找人去查，保姆根本就不了解娱乐圈的事情，也不知道秦一心做的这些事。

至于这一大笔钱，是当年柏婉去世后留给秦一心的遗产，秦一心成年后，就全部交给到了她手里，属于她的私有财产。

看完所有的资料，晏少舒眼眸里寒意越来越盛，语调也低沉得吓人，他问：“柔姨在干什么？”

曲贺楠前不久才从云嘉柔那里过来，他回答道：“柔姨和程先生去雪顶寺了。”

晏少舒：“我回书房处理事情，柔姨回来了通知我。”

曲贺楠点点头：“知道了先生。”

晏少舒离开后，曲贺楠继续盯着弹幕，一旦出现胡说八道抹黑云禾的，曲贺楠就撸起袖子去干架，他曲贺楠，打了这么多年游戏，骂架就没有输过。

但此刻，弹幕已经谐和了不少，因为直播画面里，柏舟开始做菜了，现在满屏的弹幕都是在吹嘘柏舟的身材，曲贺楠瘪瘪嘴：“阿山哥，就他这身材，还不如你呢。”

关山点头同意，顺势撸起袖子，秀了秀自己的肱二头肌。

曲贺楠又砸了咂舌，摇摇头：“但比先生要好，我们先生就是太瘦了，你说阿禾姐喜欢瘦一点的，还是壮一点的啊？”

关山想了想：“喜欢先生一点。”

“……”曲贺楠扭头盯着关山看，关山被他的大眼睛盯得有点发毛，就问，“怎……怎么啦？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曲贺楠眯了眯眼，说：“脏东西到没有，但是，阿山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谈恋爱，怎么说话越来越甜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