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陶陶:“……看透不说透你还是我表嫂哟。”
云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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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彦昂是在三月初回来的,一回到流云小舍就拿着什么东西去了云嘉柔的卧室,然后两人关着门待了两个多小时。
云禾有点发愁:“程叔叔是不是在追求我妈妈啊?他以前就喜欢过我妈妈,如今正好两人都单身,再续前缘也不是不行。”她就是有点担心,担心云嘉柔又遇到第二个秦如风。
晏少舒将去掉籽的草莓喂给云禾:“尝尝甜不甜?”
“啊?好。”云禾的注意力被晏少舒一颗草莓分散了,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爆开,程彦昂和云嘉柔的事情很快就被云禾忘到了脑后,吃完一颗,她也拿了一颗草莓喂给晏少舒,“好甜啊,你也尝尝。”
晏少舒笑着低头咬了一口,他以前几乎不碰甜的东西,如今和云禾谈起了恋爱,觉得草莓也好,蛋糕也好,都不如云禾的吻甜。
两人在客厅里腻腻歪歪的,大家都识趣的有多远藏多远,只有曲贺楠看不明白形势,专挑晏少舒想要亲吻云禾的时候出现。
“阿禾姐,你快来看,我研制出了一种新产品!”曲贺楠风风火火跑进来,抓着云禾的手就往要药房跑,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家先生,“前段时间你做的生发膏给了我灵感,我就瞎捣鼓了一下,今天终于把强力脱毛膏做出来了!”
曲贺楠很激动:“你知道吗,我试验了一下,真的分分钟让你一毛不拔。”
这成语虽然不是这么用的,但是还是很形象,不过云禾更关心的是:“你拿什么试验的?”
曲贺楠咧嘴一笑:“大黄!流云小舍里面,就属它毛多,果然,我的脱毛膏效果太好了,大黄现在已经没有一根毛了,光秃秃的,贼性感。”
性不性感云禾不太清楚,她只是看着曲贺楠身后气冲冲走过来的关山,感觉曲贺楠要被揍一顿才是真的。
“曲贺楠!”关山还扛着光溜溜的大黄,大黄太可怜了,连藏在爪子里的毛毛都被曲贺楠的脱毛膏脱了个干净,大黄耷拉着脑袋,在抑郁的边缘徘徊,狗生艰难。
“大黄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扒光它的毛??”关山气惨了,一手扛大黄,一手提留着曲贺楠的衣领,仿佛一下提着两个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