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少舒和她对视,也不回答云禾的问题:“你先别走,在外面等我。”
“我不走。”云禾安抚似的转过身拍了拍晏少舒的手背,然后弯下腰在他嘴唇上亲了亲,“需要帮助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晏少舒没有叫云禾帮忙,半个小时后,他泡完澡,裹着睡衣出来了,头发还在滴水,云禾见了连忙找了干毛巾给他擦头发。
热水滋润过的皮肤透着一层粉红,晏少舒皮肤偏冷白,这种粉红就更加明显了,云禾给他擦着头发,看着这样的晏少舒,她没忍住,低头在他的锁骨处亲了亲。
“喜欢这里?”晏少舒抬起云禾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两人靠的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嗓音也低沉,带着点性感的沙哑,“是不是一开始就喜欢这里了?”
“嗯?”云禾被晏少舒的眼神蛊惑,思维都有些迟钝了。
“忘了?”晏少舒惩罚似地用拇指在云禾饱满红润的樱唇上按了一下,提醒她,“翻墙那次,你第一眼看的不是我的脸,而是我这里。”说着,晏少舒捏着云禾的手指在自己锁骨处的红痣上点了点,又说,“除夕那晚,你还咬了它。”
他贴近,单手扣着云禾的后脑勺与她额头轻轻地抵靠在一起,蛊惑她:“再咬一下好不好?”
云禾点头说好,看到晏少舒解开了睡衣领口上面的三颗扣子,把精致的锁骨全部暴露在云禾的面前,像是白瓷漆了一层釉光,那颗红色的小痣更加糜艳。
云禾喜欢极了晏少舒的这副模样,她低头咬上去。
晏少舒极其放松地往后靠,头微微扬起,修长的脖颈袒露出来,凸出的喉结引诱着人想要犯罪。他扣着云禾后脑勺的手慢慢放开,转而轻抚着她的发丝,他放纵着自己,沉迷于这场真实的场景中。
他曾经以为的真相,只是谎言编织的虚假结果。他不想去责怪任何人,周管家亦或是周舒窈,更加不会责怪周敬林。
他不害怕假相,他只是害怕曾经的真心也是假的。也害怕如今怀里的人是他空虚岁月中生出的妄想,是一场菩提梦,浮生劫,是他终有一日清醒后会破碎的梦境。
“央央。”他亲昵多情地唤她小名,“咬深点,乖。”
疼痛会深刻,伤疤会铭记,他想要留下她存在的痕迹,他只能诱哄,骗一只乖巧可爱的兔子放弃青草,转而食肉。
咬吧,尝一尝血肉的味道,我把自己献给你,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