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觉得晏陶陶这样子也挺逗的,她故意微微弯下腰和晏陶陶的视线齐平,轻声说:“别人我不认识,但是我认识你少舒哥哥啊。”
陪老爷子钓完鱼,正准备上楼换身衣服的晏少舒被少舒哥哥四个字定在了原地。
这四个字从那人的口中说出来,明明带着点戏谑的意味,可是却让晏少舒心中悸动了一下,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可是常年清冷孤寂的男人此刻却久久没有动作。
晏陶陶此刻正在炸毛:“你怎么能这样?还告状?你是小学生吗?”完全忽略了刚才云禾亲昵地喊出少舒哥哥四个字。
云禾眨了眨眼,纤细葱白的手指在下巴上点了点,佯装思考的模样:“不告状也行,但你态度不对。”
“你要什么态度?”
“当然是求人的态度啦。”
“你!”晏陶陶此刻就是炸毛的小狮子狗,瞪着云禾就差扑上来咬一口了,云禾不为所动,十分平静地看着她炸毛,隔了好几秒,终于从晏陶陶地牙齿缝里蹦出两个字:“求你。”
云禾开心地笑了,顺手揉了一把晏陶陶的头:“成交。”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晏陶陶将捏得皱巴巴地试卷在茶几上摊开,然后转头发现云禾微微仰着头在空气里嗅了嗅。
晏陶陶问:“你闻什么?”
云禾回:“你少舒哥哥的味道。”
晏陶陶跳起来,眼睛鼓得大大的:“你变态啊!”
“……”算了,不和小孩子计较,她是真的闻到了晏少舒的味道,难道她闻错了?
晏陶陶说考得不太好一点也不夸张,整张试卷,都是触目惊心的红叉叉,晏陶陶咬着唇,一直盯着云禾看,只要这个女人流露出一点鄙夷的神情,她就立马走人,可是云禾看到试卷后,随意翻看了一下,便开始从简到易,慢慢给她讲解,渐渐的,晏陶陶也开始认真听了。
云禾的声音很好听,听着她徐徐道来,晏陶陶觉得这些生涩难懂的题目也好像没这么难了,最后整张试卷的错题都讲完了,晏陶陶又提出让云禾签字,签的名字还是晏陶陶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