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问:“还需要吗?”
云禾摇头:“不需要了,银针只是暂时缓解晏先生的疼痛而已,下飞机后,还需要专业的医生为晏先生诊治。”
在地上蹲得久了,站起来的时候,云禾眼前一黑,差点直接砸到晏少舒身上,好在晏少舒在她肩上扶了一下,云禾站稳了,那股子眩晕感也褪去了。
“谢谢。”云禾说。
“该我感谢云小姐。”银针压制了痛感,晏少舒脸色好了一些,嘴唇也有了血色,他将手帕递给云禾,说道,“擦擦汗,辛苦了。”
云禾摸了摸额头,才发现自己不过是扎针而已,竟然出了这么多汗,她也没有别扭,接过晏少舒的手帕,便回了自己位置上。
二十分钟后,云禾帮晏少舒取了针。
半个小时后,飞机终于到达了翡城。
云禾建议关山尽快将晏少舒送进医院检查,关山和云禾匆匆告别后,便带着晏少舒走了。
云禾提前与翡城这边的疗养院联系好了,一下飞机,疗养院的人就过来将云嘉柔接走了。云禾也跟过去办理了住院手续,才拉着行李箱,打了车前往云水镇。
云水镇是云嘉柔的故乡,但不是云禾的,云禾以前只来过两次,一次是小学毕业在这里过了一个暑假,第二次是外公外婆过世,她和云嘉柔回来守孝。
云水镇到处都是白墙青瓦,小桥流水,据说古时候这里是某位大官的故乡,后来大官的子子孙孙在云水镇建立了宗祠,这边基本上便由大官护着,一直护到今天,这也是为什么云水镇至今还能保留大部分原貌,没有被开发成旅游区的原因之一。
云禾按照记忆里的路线走进云水镇。
云水镇人口数量不多,都是老街坊老邻居,乍一看到云禾,都晓得镇上来了陌生人。
不一会儿,云禾就被围观了。
云禾:“……”
她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