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接下来的计划该如何进行,几位谋士从密道离开,独留魏孺在书房。
魏孺早已堂而皇之的入住王府,自然不需要从密道离开。
“王爷,您蛰伏十余年,就不怕这次动静太大,引起皇上的警觉吗?”魏孺担忧道。
眼睑微垂,冷漠的嗓音里夹杂着淡淡的不屑:“毒已入肺腑,他活不了多久了。所有皇子中顾铭是个□□熏心的草包,顾晏刚刚回京根基不深,至于顾珩,虽有心计可惜身子骨太差,最为致命的是无法诞育子嗣。你说,这大好的江山,他会选择谁呢”
听闻庆王无法诞育子嗣时,魏孺眼中滑过一丝震惊。这件事他是第一次听说,想起庆王从十五岁左右身子骨开始越来越弱,魏孺心底有些发寒。
顾潇好似没有察觉到魏孺的异样,唇角含笑道:“不管他选谁,最终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只能是我,何况如今他的选择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魏孺心里清楚,主子能说出这话,就说明他已经不再惧怕裕安帝。
唯一的可能就是主子已经掌握了禁卫军,并让禁卫军无视皇命,听命于他。
从书房离开后,魏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
此时,贺子凡带着下人抬着箱子也赶到了顾潇的书房。
今天提及皇帝,难免会让顾潇想起自己的母后,心中郁气环绕。只是他惯于隐藏自己情绪,即便是魏孺也难以察觉。
贺子凡的到来让他愣了片刻,回过神儿来吩咐下人放人进来。
眼风扫过贺子凡身后的大木箱,难得有疑惑浮现:“王妃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