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与监狱不相称,与黑手党的名号也不相称。

“喂,恶人警官。”

还没来得及评价什么,一间牢房里的白发青年语气轻松地叫住了入间铳兔。那人十分自在地侧躺在地上,穿着有浮夸印花的衬衫,就像回到家一样自然,语气散漫,“该放我出去了吧。”

……没错,黑手党该是这样才对。

被这样颐指气使的命令,入间铳兔却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他无奈地扶住了额角,“这次又是……算了,我不想听,肯定又是无聊的事情。”

“总之快点放我出来吧,铳兔。”穿着花衬衫的白发青年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催促道。

“啧,说的真容易。”入间铳兔抱怨了一句,提高了声音对那青年出去说道,“我放你出去。不过一会儿陪我走一趟,左马刻。”

“是,是。”碧棺左马刻半闭上眼,敷衍地应下来。

“那你也稍等片刻,时绪君。”入间铳兔对御代时绪点了点头,听到时绪的名字,牢房里的白发青年终于抬起了眼,盘腿坐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碧棺左马刻看着时绪,挑了挑眉,似乎是没见过他这打扮。

“同样好久不见了,左马刻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御代时绪弯了弯眼睛,笑嘻嘻地跟他招手,指了指旁边的房间,“来接人的。”

左马刻瞟了一眼,斜对面的房间里坐着的那两个男人——自从御代时绪进来之后就没有抬过头——正是导致他进局子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