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很是恭敬的礼,声音却不卑不亢。夏念是不喜欢这样做的,从来都是不喜欢的,只是却必须毕恭毕敬。一来自己已经成了这里的人,这尊卑有序也得接受;二来不能惹她不痛快。
“你在做什么?”顾沛瑶看着夏念手中拿着的铲子,微微惊疑,扬起下巴质问。
“挖酒,从前我们……我在这里埋了酒。”
夏念认真回答,她看了一眼顾沛瑶却有些被她此刻的神情所吓到。
她尖眉皱的很紧,怒目对着自己,是恨极的那种目光,比以往还要恨。
那晚他将她错认成这个人,那晚他重新狠狠推开她,那晚他喝着他们一起埋下的酒……
“夏念,你是不是很得意?”
“王妃何出此言,我有什么可得意的?”
“哼,他日日留宿你点梅阁。你明明在付易安身边待了一年之久,你这样肮脏的女人哪里还配让他碰!”
夏念心头震动,她丢下了手中铲子,这把铲子现在真的不能握在手里。双拳紧紧握住,半晌才安静看向顾沛瑶,“王妃,你何必这样说?且不说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再者难道你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离去吗?”
“夏念,那是你心甘情愿的。”顾沛瑶冷笑,“是我,去救了他,你算什么?”
夏念看着眼前表情狰狞的女子,想起那日慕息泽搂着自己的那番坦白,不免觉得心头颤颤而愤恼。
“顾沛瑶,你根本不知道为何章灼会退兵,你竟然会撒那样的慌来骗他?”
“你大胆!”顾沛瑶脸色白了一阵,随即一记巴掌狠狠打了下去。
“公主——”银葵扶住几乎要倒地的夏念,看着她白皙脸上的鲜明红色掌□□疼喊出了声。
顾沛瑶冷冷一笑:“夏念,那又如何,难道与你有关吗?我告诉你,就是因为我,才将他救出了都兆,也是我,伴他度过了这一年,你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