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另一样礼物,漪月犹豫问:“郡主,叶将军也送了礼物来,您……”
“叶惊蛰送了礼物?快拿给我看看。”姜曦辞一扫先前冷冷神色,眉欢眼笑起来。
漪月吞了口唾沫,这差别待遇……
打开雕花漆木盒,两个栩栩如生的木雕彩漆小人映入眼帘,梳双髻、着红衣的小姑娘应该是她,另一个高马尾黑衣的小人是叶惊蛰,他的手可真巧,既能提剑杀敌,又有精湛雕工,姜曦辞小心将两个木雕娃娃摆在妆镜前,怎么看也看不够。
将军府。
沈之柏替叶惊蛰包扎好满是血痕的双手,看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真把我当大夫用了?每次见你都要帮你治伤。”
“顺便而已,难不成这点小伤也要请大夫吗?嘶,轻点。”沈之柏突然用力一勒纱布,叶惊蛰痛的叫出来。
“你可真行,我听周管家说,你刻了整整一通宵的木人,怎么,将军当不下去,想改行做木匠了?”
“跟阿辞的及笄礼比起来,我这也不算什么。”叶惊蛰唇边勾起笑容。
“最近可是要有动作了?”沈之柏从他的笑容和近期举动中嗅出了不寻常的意味。
“叶崇舟活的够久了,再让他蹦跶最后几天。”叶如萱按照计划传了信件给他,他让叶如萱在中间动动手脚,令三皇子以为靖文侯府有异心,到时候不用他出手,靖文侯府也会大祸临头。
“万事小心,别轻易卷入皇位之争。”沈之柏郑重提醒道。
叶惊蛰“嗯”了一声,除非牵扯到他的底线,不然他是不会参与皇位争权的,他只忠于皇帝,谁有本事坐上皇位,他就是谁手下的人。
循着规矩斋戒沐浴三日,姜曦辞破天荒起了个大早,虽说她冬日惯来有睡懒觉的毛病,但及笄毕竟是人生大事,她还是决定稍微尊重一下。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姜曦辞打着哈欠乖乖坐到了铜镜前,仍由漪月摆弄着自己,屋内燃着火盆,身上又裹着厚厚的棉衣,这种温暖舒适的环境令姜曦辞意识模糊起来。
“郡主、郡主,别睡了,长公主都已经到前厅了。”漪月急急推醒歪着脑袋酣然入梦的姜曦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