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丢开韦一笑,便旁若无人的掏出手绢,开始细细的擦拭双手。
那不用明说,就流露出的嫌弃,让殷天正莫名心梗。
倒是听话手下留情了,但不理人擦手的行为,怎么就那么欠打呢!
还有,宋青书的武功什么时候这么高了,殷素素不是说,宋青书整天沉迷于炼药中,怎么……
满肚子疑惑的殷天正收敛了几丝因为季言之放肆动作而起的不悦,却摆出了长辈的派头,道:“青书小子,不知道老夫这老友何处得罪了你,居然下如此重手。”
季言之眉毛一挑,脸上始终带着的似笑非笑,变得好不嘲讽。
“肆意袭击平民百姓,良家妇女。”季言之丝毫没给殷天正留脸面,毫不客气的道:“我刚刚来这铜陵一带,就听到官府说这个月已经有十五名少女失踪。我辈中人,遇到这种肆意掳劫娘家妇女侮辱糟蹋的畜生,难道不该出手把他给人道毁灭?”
殷天正张嘴,有心想说韦一笑掳劫少女情非得已,并不是掳劫来侮辱糟蹋,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季言之眯眼看向他时,疯狂的震慑。
——什么时候,宋青书居然有如此高深的武艺,看起来深不可测。
殷天正内心骇然,好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青书小子你可否……”
“可以啊。”季言之不耐烦的打断殷天正的话,反正韦一笑筋脉尽断、丹田被毁,已经成了地地道道的废人,放他一马也活不了多久,干嘛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