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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使剑?”邀月问。

季言之点头:“会啊,不光会用剑,季某还会用刀,用锤,用鞭子,十八种武器,样样都玩耍过。”

“也是,据家师所言,昔日季老前辈还在世时就使得一手好剑法,可惜季老前辈的女儿天生经脉堵塞无法练武。”邀月丝毫不忌讳的说起了就她所知的季家有关往事,料定季言之不会因此而生气。

事实上也是,不在意的最高境界,从来都是视若陌路。季言之就是那样,其实不光不在乎慕容家的一切,就连有关季家剑法的荣耀也不是很在乎。原因很显而易见,季家剑法虽然也算一流,但与之配套的内功心法早已遗失,自然比不上季言之所练的逍遥派武功绝学。

季言之其实从一开始练的就不是季家剑法。而他几年前之所以以千绝公子的称号在江湖上出头,最大的原因在于他喜欢在谈笑之间,利用酒、水等液体,逆运真气,化水成冰,作为暗器,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因为他原本慕容家小公子的身份,在江湖中人看来亦正亦邪,也就得了千绝公子的称号。

季言之几年之前不觉得有啥,不过现在嘛,抱歉,老子这么帅的人都没有挂上‘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名头,你个江枫还没老子长得出色呢,又凭啥子!

越这么想,季言之也就越发觉得这一届的江湖人士,普遍眼瞎。

“夜已经深了,季公子饮完这碗茶水,就自去歇息吧。”

邀月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回以喝茶聊人生的名义,在叶落乌啼月挂柳梢头的时候,厚着脸皮往自己身边凑。

说实在话,邀月对自己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像她那样强势到霸道的女子其实是最不讨男人喜欢的,哪怕她相貌出色,比之温柔可人的怜星还要更胜一筹,世人对她都是又敬又怕,而不是欣赏欢喜。

可季言之倒好,每每遇到三言两语就绕到了告白上面。次数多了,原本不太自在的邀月也就变得坦然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