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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之随后便出了寿安堂。

他径直回了前院书房,招了幕僚谈论唐宣宗有意让大唐将士出征西凉的事情。

幕僚对于季言之居然答应了唐宣宗以病重寡妇清河公主下嫁的荒唐婚事感到不解,只寥寥根据以往的经验觉得季言之所图非大,只是幕僚胆子不咋地,并没有将季言之的所图非大往‘提前布局好谋朝篡位’上想。

所以踏足书房后,幕僚率先就摇头叹息:“相国啊,大唐真的很少出现驸马都尉担任要职的情况,何况还是一国之相。”

季言之笑眯眯,甚至很有心情的悠闲品茗。

“所以老夫打算休沐结束,就向圣上提出致仕。”

幕僚:“……相国,这,你这,哎!”

“令狐兄无需唉声叹息,圣上本就疑心病甚大,老夫在相国位置上坐久了,圣上早就对老夫不放心,一直想提拔他所看重的新人取代老夫的位置。”

“这回圣上之所以选择用如此荒唐却又温和的方式,而不是故意寻老夫的错,全在于老夫为相国多年一直战战兢兢的为大唐为百姓做事情……”

王允为官多年,名声一向很好。后来有了瑕疵,多了一个‘嫌贫爱富’的污点,那也是王宝钏那个孽障造了孽,与王允本身是没有多大关联的。

想要让有真本事的王允(季言之)让出相国的位置,唐宣宗只得徐徐又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