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我不知道说什么。”
林秋曼:“讲讲你宫里头的事。”顿了顿,“你爹,当时娶了多少个老婆?”
李珣:“……”
林秋曼露出八卦的眼神看他,他不高兴道:“他娶多少房妻妾关我何事?”
林秋曼:“关系可大了,遗传知道吗,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李珣翻白眼。
林秋曼又戳了戳他,李珣无聊道:“就我知道的,好像有二十多个。”
林秋曼:“……”
李珣啐道:“你说二十多个女人他睡得完吗,为什么非得把当时在掖庭里的女人给睡了,就是我生母,一个罪女。”
林秋曼憋了憋,不由得点评道:“口味还挺宽的。”
李珣抱手不语。
意识到这个话题是敏感的,林秋曼不敢吭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珣才道:“我没见过生母,只知道我一出生她就被太皇太后赐死,说她惑君。有时候我就弄不明白,一个在掖庭里挣扎求存的女人,有什么本事去惑君?”
林秋曼摆手,“说到底就是你渣爹提了裤子不认人,估计觉得事后失了身份,让正室出面去解决。”
这话一针见血。
李珣不高兴地盯着她,她缩了缩脖子,收敛道:“奴失言了,不该妄议。”